一直,很想写写我的母亲,却又不知从哪里开始落笔?回忆母亲生平,过往的点滴又突然的历历在目,便又忍不住想流泪!至今,与母亲相熟的人,提起她,依旧会忍不住轻叹一句:“太可惜了,那么年青……!”是的,曾经的母亲还那么年青呀?怎么说走就走了呢?诀别于人生,诀别于我们! 广告衫
生前,从来没有问过母亲,她的祖藉来自于哪里?我们家和母亲娘家近相隔几米,都坐落于江畔。左邻右舍有打鱼为生的渔民、种田的农民、吃商品粮居民,可谓是渔龙混杂。大家生活在一起,虽比不得桃花园地这般无忧无虑,美丽幸福。但也是众泰民安其乐融融。
小时,最喜欢捧着饭碗蹲在埠头的树荫底下,一边吃,一边看夕阳披着绚丽的晚霞挂在天边;波光粼粼江面出现一叶叶捕鱼的小船。渔民摇着橹划着浆,陆陆续续向老鹰潭、常山港、江山港而去;谁都知道,只有从那边河里捕上来的鱼才没有汽油味。母亲一家人说着流利的船上话(我们这儿的渔民都讲这口方言),父亲操着纯朴的土话(来自乡下一个叫航埠的方言)。虽说着船上话,而母亲没有一条属于渔民赖以生存的渔船,撑船技术也不是很娴熟,但她认为自己就是个船上人。父亲不同,说着土话,有大队分给村民的田地,自己刨耕的菜园子。父亲地地道道是个农民。母亲是不是地地道道的船上人?我问过父亲,他也不知所以然?早听人说起,这代渔民都是从建德迁徙过来。广告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