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考完便回去了更,那么定定地立住,百看是我也了客队伍,可并没有看到什么稀奇的东西,无非是几棵永不会说话的绿树和几块沉默成长的草坪,不断有叶子走到了生命的尽头,零落下来,打到行人的脚踝,有时会掠过女孩的长发或飘逸的裙裾。若是遇到下雨了,会有伞,撑着油纸伞的女孩倒没有,纺布面料的伞面从楼前走近,走远,也别有一番风情。草儿和树都是绿了黄,黄了绿,只有冬青永不言败,常青不懈。看得久了,我闭上眼也能想到那几棵树的模样和那些草的生命轨迹,看客大概都是在顾自惆怅着,未必能看出什么名堂来。 广告衫
只有一次,楼下的风景突地有了质的突破——一楼拐角处短短的护栏上,坐了一个身着土黄衣服的男孩,目光像衣服的颜色一样忧郁。他坐下后,掏出一根竹笛,横在颈肩处,缓缓吹奏一曲不知名的音律,绝不再是梅花三弄,却是一样的忧伤,怅惘,青春,迷茫。我们依然站在楼上,这次不光是看风景,而是一边听笛音,一边想心事。少年的心事都应和莫名的心动有关吧,我是没有勇气像那些早恋的男女一样,正大光明地谈一场惊天动地的恋爱,只在心里暗自爱慕着某一个入得了眼的男生,然,因自己偷偷写了一封不敢寄出去的情书,被父母发现,教育了三天三夜,从此不再想这回事,一头扎进了书本里,书山有路勤为径,学海无涯苦作舟去了。 广告衫
之后我的校园情怀,和我对于笛子和笛音的迷恋一起,便被永远封藏于心底了。 广告衫